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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撕。
领完证就是完成任务了，江图朝卫酬明开口：“那卫总，我就先回去了，有事再……”
“回去？去哪？”卫酬明直接打断了他，将手上的红本本合上，“事还没办完，去医院。”
“做婚检。”
江图迟疑了下，点头：“好。”
坐上车，卫酬明发车往医院。
江图在车上沉默了一会儿，想办法试探道：“卫总应该知道，我之前一直在吃禁药。”
“嗯。”卫酬明简单应了一声，等着江图继续说。
江图：“我虽然是omega，但是生不了。”
婚检，会检查夫妻双方是否携带基因病，以免生出天生残缺的小孩。
卫酬明也沉默了会儿，忽然轻笑一声：“是吗。不试试怎么知道？”
江图：“……”
很快到了卫氏的私人医院，这里人也不少，但不用排队，卫总在自家有特权。
抽血、b超、ct……甚至验尿，江图觉得这婚检很全面，几乎是全身体检了。
如果不是卫氏旗下的医院，卫酬明不用付钱，江图甚至怀疑这个医院在坑钱。
不然江图想不通，为什么婚检会专门做“信息素阻隔剂偏好评估”这种鸡肋又少见的项目。
两人做完所有检查项目，就去了卫酬明的医生那里等结果，结果也出得很快。
“卫总的身体情况和之前一样，很健康。”专门负责卫酬明的庄医生看了结果，很满意，“卫总保持得很好。”
卫酬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，点头，问道：“他的呢。”
庄医生看着电脑上的另一份检查结果，立刻失去微笑，眉头皱了起来，严肃地看向江图：“江先生，你的信息素水平减退是长期状况吗？”
江图并不意外：“嗯，我之前服用过alpha信息素模拟药剂。”
能将omega伪装成alpha的特殊药剂，最开始在市面上很是畅销，没多久就发现这个药剂的使用者们出现了严重的用药副作用，被禁止售卖。
庄医生一下子就明白了：“禁药你用了多久？”
江图：“八年九年吧。”
九年前，江图只有16岁。
卫酬明跟着皱紧眉头，扭头看向窗外，眼神黑得发沉，手也不自觉地收紧，指节用力到微微泛白。
九年前他们并不熟识。
可是三年前，他们住在一起过，那时候卫酬明也什么都没有发现。他真的以为江图是个alpha。
庄医生叹了口气：“九年太长了，你的omega信息素水平被长期抑制，需要通过安抚剂定时刺激信息素水平调整恢复，一个月一次。”
也就是江图昨天注射的药。
“一般患者用三个月能恢复，你应该要连续给药两年，信息素水平才会慢慢恢复正常。”
江图点了点头，忽然开口：“如果不用安抚剂呢？”
庄医生闻言，吃惊地看着江图：“不用安抚剂？不用安抚剂会导致信息素水平长期失衡，引发电解质水平紊乱，代谢功能差，进而导致器官衰竭多种并发症，严重甚至会导致死亡。”
“我看你的病例上写了，你已经出现了神经肌肉兴奋导致的长期头痛，有服用止痛药的病史。”
江图：“因为某些原因，我没办法及时拿到药。”
因为信息素模拟药剂禁售的缘故，相对应的安抚剂购买审查流程异常严格，药物研制期还很长，一个月肯定拿不到。
“这样。”庄医生皱眉，看了看江图，又看了看卫酬明，欲言又止。
卫酬明：“说。”
庄医生道：“整体来说，所有并发症都是由于信息素水平长期低下导致的。安抚剂起到了刺激omega信息素水平活跃的作用。”
“同样，alpha的信息素也起到这个作用。”
江图听到这里，明白了医生要说什么，手心微微冒汗。
见庄医生停顿，卫酬明追问：“所以？”
“所以说，卫总的信息素可以代替安抚剂生效，刺激江先生的omega信息素保持活跃。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庄先生总结，语气坚定：“卫总，作为江先生的已婚alpha，omega需要的情况下，提供信息素，是您在法律上必须履行的义务。”
江图心中落定。
这个消息和他之前打听到的一样，他需要一个顶级alpha续命，而卫酬明，就是他为自己选的续命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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