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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当然是否定的，夏瑾言又不是小孩子，那么喜欢随便相信人。
她摇头道：“我没什么事！”
朱厚照呵呵笑道：“一听就是假的！”
夏瑾言：“……”
朱厚照看夏瑾言眉头紧锁，十分为难但是红唇紧闭，就知道她提防人也不会说实话了，他本来想再逼迫她，突然心中一软，柔声道：“不问你了，你吃午饭了吗？”
夏瑾言心想难道厂公还要请自己吃午饭？！
在皇宫？！
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能的，朱厚照和太监都称兄道弟，他甚至在宫里开商业街，这样一个人，让他的得宠太监在宫里吃饭算什么大事？！
可夏瑾言不想招摇，她还得找机会出宫呢！
夏瑾言摇头道：“我得回去了！”
朱厚照还没亲近够，人就要回去了，他哪里肯放人，道：“不就是回坤宁宫吗，那有什么好回的？你放心，你不回去也没人敢把你怎么样，我罩着你！”
夏瑾言心想厂公人长得好是好，好像还挺热心，就是太猖狂了。
这就难怪回引得内阁大臣们要弹劾八虎，这人简直拿皇城当自己家了。
“不拉，我还要回去伺候皇后娘娘呢，毕竟是做奴婢的，皇后娘娘离开我不行！”
夏瑾言找着借口就要走。
朱厚照嗤之以鼻道：“就那个姓夏的？她就跟泥团一样，你根本不用怕她！”
他说着，伸出脚在地上踩，给夏瑾言看：“懂了吗？就算你是宫婢，这么对她，她都不会反抗的，那是个窝囊废！”
夏瑾言：“……”
这人已经狂傲到敢骂皇后的地步啊！
也是，魏忠贤都敢打皇后。
反正这大明王朝，只要皇帝宠爱你，就可以为所欲为。
夏瑾言很不高兴道：“皇后不是窝囊废，起码现在不是，绝对不是！”
朱厚照不在意的道：“不可能的，是窝囊废就永远是窝囊废，不可能改的！”
夏瑾言：“……”
“真的改了，我在坤宁宫难道我还不知道？！”
朱厚照嗤之以鼻：“你见过狗能改得了吃屎吗？狗改不了吃屎，皇后改不了窝囊的！”
夏瑾言：“……”
朱厚照再看夏瑾言脸有点黑，他不解的问道：“皇后对你很好吗？你这么帮着她说话？！”
夏瑾言不想和这个诋毁自己的人说话了，她敷衍道：“我真得回宫了，回头见吧！”
这次朱厚照没有拦着她，只是等她转身之后问道：“对了，你叫什么名字？这个总可以说吧？！”
夏瑾言抿了下嘴，最后还是回过头道：“金燕，我叫金燕！”
“金子做的燕子啊？！”
朱厚照一下子就笑了，道：“好名字，一听就贵重！”
他又道：“你还没问我名字呢！”
这个太监敢骂皇上，如此嚣张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的。
话说回来，八虎中也就高凤死得早，所以躲过了朱厚熜的排挤，其余人要么千刀万剐，要么被踢去南京扫坟，下场都不怎么好。
君子不站危墙之下，既然知道他们下场不好，干什么走那么近呢？！
夏瑾言犹豫一下还说说了实话：“其实，我并不感兴趣！”
朱厚照：“……”
朱厚照这次没有强着要告诉夏瑾言自己姓什么叫什么，因为他只要说出他姓朱，相信眼前的宫女就能猜到八九分，那就不好玩了，哪怕他用他的化名朱寿也不行。
但是朱厚照还是不想自己喜欢的女人有烦恼。
他又叫道：“小燕子，你等等！”
夏瑾言：“……”
她其实没走多远，所以就算是有些想逃离，最后还是回头问道：“什么事？！”
阳光下，朱厚照那种很散漫的姿态难得的认真一回，他问道：“你真的没有什么事？真的不用我帮忙？！”
夏瑾言感觉到了一丝暖意，她差点就说了实话，好在忍住了。
最后她摇摇头，笑问道：“你权倾朝野，不会派人监视我吧？！”
朱厚照表情依旧温柔，摇头道：“怎么会，我尊重你，你不想说，我就不问！”
夏瑾言松了一口气，心想多好的人啊，又帅气又热情又知道尊重人，可惜，是个太监。
夏瑾言前脚走，朱厚照对着身后一挥手，刘瑾带着人就跑过来了。
“皇上，您有事要吩咐？！”
朱厚照灿若星辰般的眼睛微眯，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看着夏瑾言离去的方向道：“给朕查一查，这个小燕子到底要干什么？！”
刘瑾微微垂头：“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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