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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主人不得招呼客人吗？”王忠道。
“她是来当家教的，不是来做客的！”李银萍就不动。
“我来吧。”王妈妈起身。
“妈，我来！”王忠拉住妈妈，“您就歇着吧。”
那边李银萍腾地起身，大步向厨房去：“真是难侍候！”
王忠龇牙得意地笑，重新坐下。
果盘弄完，李银萍万分不愿意地送进去。
“谢谢王夫人。”米兰十分礼貌。
“妈你怎么进来了？”王嘉嘉不耐烦，“快出去快出去……”
见女儿这态度，李银萍恼火扬手：“你是不是我生的？”
“小米老师！”王嘉嘉啊一声叫往米兰身上靠。
米兰笑着抱住王嘉嘉，递一块苹果给她：“嘉嘉，妈妈跟你开玩笑呢，来，吃苹果。”
王嘉嘉接过苹果咬一口：“妈，你快出去吧，我们还要上课呢。”
李银萍也不能真的打孩子，不过她两手抱臂站在那里就不走：“我得看看她都教你什么了？”
“爸爸！”王嘉嘉大叫，“妈妈赖着不走！你管管她！”
“你这死孩子……”李银萍扬手拍她，“什么叫管管她？是你爸管我吗？是我管你爸！”
“王夫人，我给嘉嘉辅导的是语文。”米兰想着这也该详细告诉她，“今天王副总和我说了嘉嘉大致的情况，想把嘉嘉的写作提高一下。”
“那数学呢？”李银萍瞪眼，“我花了钱不该只是教语文的吧？”
米兰笑道：“我确是只教语文。”
“那要你来做什么？”李银萍像是找到了借口，大声叫嚷，“王忠，你这请的什么人？”
“瞎嚷嚷什么？”王忠过来了，“你在这瞎掺和什么？给我出来！”
“她说她只教语文其他不教。”
“你还想怎样？一门功课一位老师，你要教数学那得再请。”王忠拽她，“给我出来！你想孩子学到半夜吗？明天不上学了吗？”
李银萍只得跟他出去，嘟嘟嚷嚷：“学什么语文？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！”
“你少在那里叽叽歪歪。”王忠回沙发拿块苹果往嘴里塞，“女儿的学习不用你管，你少插手。还有我告诉你，绝对不能让嘉嘉碰麻将，你要是敢在家里打，我打断你的腿！”
“我什么时候在家里打了？就是为了女儿我才在外面打，还嫌弃我天天不在家。”
“你了不得，打麻将当上班，你牛！”王忠嘲讽。
“你呢？”李银萍过来坐下，“把家当宾馆，说应酬应酬，我看你是没应酬也说应酬！”
“好啦，别吵啦。”王妈妈对李银萍道，“难得一块看会电视，就不能消停一点吗？非要把他骂出去？”
真是母子一条心！李银萍翻眼。
晚上十点，王忠坚持要送米兰回去。
“王忠！”李银萍又跳出来反对，“哪有送家教老师回去的？”
米兰换鞋连忙跑：“王副总，十点还有公交的，我先走了。”
李银萍忙不迭已把门关上，生怕王忠追出去似的。
王忠看她一眼：“跳梁小丑。”说完往屋里去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李银萍追去，“王忠你给我说清楚！”
“你跳来跳去的，不像小丑吗？”王忠进卧室。
李银萍追进去：“你说谁是小丑？你才小丑……”
见王忠脱衣服，她心思一动把门关好，他们可是有阵子没同房呢。